"多久
沒有感覺到那樣遙遠的距離
小東路的距離
是無法測量的
更何況
在校區外
是無法跨越的圍牆
重重阻隔
就這樣
滿足自己的虛榮
握緊自己的驕傲
抬著頭
眼角含著淚水
走下去......"
沒有感覺到那樣遙遠的距離
小東路的距離
是無法測量的
更何況
在校區外
是無法跨越的圍牆
重重阻隔
就這樣
滿足自己的虛榮
握緊自己的驕傲
抬著頭
眼角含著淚水
走下去......"
想忘記
闃黑的夜晚,電腦螢幕微閃白光。滑鼠按鍵的聲音滴滴答答的響著,瞬間感覺到,那遙遠的距離。雖然用細細的網路線牽住的彼此,依然像是在街上相遇的路人一樣陌生。你可能不曉得,當你用笑著的語氣說出:"以後在路上遇到我,要裝熟哦!"我是多麼得開心。但我卻忘記了,小東路的寬度是不能測量的,更何況在你們校區外,是重重阻隔的圍牆。我甚至開始懷疑,我們是否會再相見。
"嘿!這組又來了一個女生,你們要好好對待她哦!"忘了是誰的聲音在耳邊響起,我被推上一個未知的旅程。你的笑容有些靦腆,卻依然努力地撐著場面,這七個人圍成的小圈子。還記得我的笑容很僵硬、也很勉強,你坐在對面試著和我攀談,而我卻不知道你當時也很尷尬。模糊的影子漸漸變得清晰,汙濁而遙遠的天花板,鋪在三樓和四樓之間的網子張牙舞爪,不知多久沒清洗靠近地板的玻璃,這一切都將我緊緊裹住,快要窒息般。不停地看著手錶,身旁的同伴又走了一個,只剩下我接受這令人難受的測驗。終於,可以離開,而我卻沒看見你那悵然若失的眼神。我是否給了你一技兇猛的打擊而不自覺? 看見你的自拍照,讓我開始想像你是否也會變得和他們一樣,一樣的外貌派,那樣惡劣的嘲笑。或許是我根本不了解你,我只是自以為的在刻劃,想把你塑造成我心目中的形象。如果真的只是我在想像,那我也是活該。我並不夠了解你,我只看見了片刻的你,卻期望可以踏入你的生活。 隔天的我們,因為我的接受而變得有點熱絡,但我卻不怎麼專注,頻頻分心於別的事物。或許我心底還在隱隱抗拒吧。"喉~~~"還記的你很大聲的提醒我,而我也只是笑笑,沒做出反駁。之後出發的車上,我反倒注意著身旁的男孩,而忽略了前方努力搞笑的你。或許我是在和你賭氣,生氣你將眼神放在其他女孩身上,但你們依然說說笑笑的。好不容易熬過了這二十分鐘,我這才從暈眩中醒來,來到空曠的原野。一望無垠的天涯,和遠處的山陵連成一線。感覺好寬廣、好舒服。深吸一口氣,把你的氣息也沉入肺中,交融在我心裡。 夢境中傳來你的歌聲,那熟悉的旋律、低沉而溫柔的嗓音和五月天阿信的聲音重疊。我沉浸在歌聲中,緩緩地睡著。夢中異常的安穩,沒有任何雜音的音樂,不可思議的讓人心安。一夜無夢,沒有你、沒有他們嘲笑的嘴臉、更沒有這些令人難過又懷念的日子。 晚餐時間,我似乎在你心中留下難以抹滅的形象。依然是坐在斜對面的你,鼓勵著我們主動發言。迅速地吃完便當,我開始發呆。整段過程只有吃便當時有參與到,而你依然放縱我,沒有責備,好像知道我的沉默是在無聲的反抗。之後的演出時間,我想不起細節了,依稀記得你很努力地想博取我們的笑容。我們不間段的笑聲,似乎是你們演下去的最大動力。哀傷的故事總會被人憶起,每個人面容都很沉重,一場不被世俗所接受的愛情,因為殘酷的虐殺,短暫而完美無瑕。那時的你,在黑暗中握緊我的手,彷彿在安撫我,也像在我耳邊呢喃"我會一直在你身邊。" 無人清醒的清晨,突然想起你,想起不知在做甚麼的你,最近有沒有過得好好的。突然好想彈鋼琴,把對你的思念譜成一首曲,一首輕快的流行音樂,因為我知道,哀傷並不適合你。你就像一部喜劇,有你的地方就有笑聲所在。我也好喜歡你朗爽的笑容,瞇的看不見的雙眼,這一切都讓我無比懷念。 半夜時分,一直以為你不會照著規矩走,會有脫序的演出。但應該是因為氣氛太沉重,讓你想不出可以搞笑的話題。這次的你,依然領到著我們對談,我們雖不是失去溝通能力的嬰幼兒,但我們還是仰賴著你,或許是你散發出的信賴感吧。我微微挪過身子靠近你,想尋求一絲庇護,忽然我了解,我一直依賴你的體貼及溫柔,而且想這樣被你的氣息包圍下去。在漆黑的夜晚,凌晨兩點的時鐘滴答響,我的夢中有你的氣味,你瞇起的笑眼,溫柔的笑容。 中午時刻,在校園內和同學笑鬧著,臉上的笑容卻很假。不知道你有沒有好好吃飯,記得你常常會開玩笑地講說"要多吃點啊~生命就是要吃才有意義啊!"你嘴巴裡嚼著食物,嘴角上揚。只有那麼幾次和你一起吃過飯,卻對於你滿足的面頰特別深刻,我想我真的陷得太深了。 隔天的早晨,我沒有太注意你。 |